女孩静静的聆听着窗外的虫鸣,这是近几天来她最喜欢做的事情,空旷的房间只有简陋的家具——一张单人床带着绣有蕾丝的精巧围帘,一扇只能泻入少许天光和月华的木窗,许久未再打开的木门,以及一面藏着心事的我,她很漂亮,是典型的美人,只是我总能自她明媚的金眸中读出绝望和伤感,同我前几次一样。她未曾与我互通姓名连望